听到这个二舅母暗松口气,向来习惯了严肃正经的脸上露出些微笑意:“那以后安衡考军校怎么样?”

今晚连续两次听到考军校两个字,安朵微显抿紧了唇线,深吐出口气忽然问道:“二舅母,安衡的性格您多半也了解,我以前甚至还想过他或许会成街头混混都说不定,但转眼间他就告诉我他要考军校,我能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吗?”

在萧家安朵向来表现得懂事而乖顺,很尊敬长辈对兄弟姐妹也都很友爱,脾气看上去实在是很不错。甚至他的丈夫都私底下夸赞安朵很不错。

所以忽然听到安朵对她反问,二舅母下意识的惊讶挑眉,但却听安朵继续说道:“父母去世的早,我是安衡的监护人,虽然他考什么学校,只要不是太过格我不会插手,但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性格,这个我必须要管。”

为母则强!

二舅母忽然想到了这句话,虽然安衡和安朵的关系是姐弟,但此时二舅母却只想到了这个形容词。

斟酌片刻,二舅母颔首:“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带安衡去部队玩儿过一次。你不知道他有多天才,从没练习过开枪就能直中中心,负重跑虽然比不上那些经过训练的士兵,但也比同龄人好了不知道多少,还有他的其他成绩,甚至于让军区司令都恨不得让他退学进去,这样的天才你觉得该在其他领域被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