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知道安衡逃学的火气此时已经烟消云散,她叹了口气拿起医药箱给安衡脸蛋消毒,也不知道大饼脸怎么下得了这么毒的手,五条指甲印长长的几乎带着血丝,看着在她消毒时候疼的嘶气的安衡,她冷笑道:“早知道刚才就该给你抓回来。”说完她声音一顿,沉默的看了下正自己在医药箱找药膏的安衡,迟疑的问道:“我今天那么骂人,你生气吗?”

或许对以前的安朵而言,这三人的话对她来说是沉重的伤痕,但对此时的安朵来说,会让她难受但也仅此而已。对方将她当亲人,她自然也会把他们当成亲人看待,但对方今天的举动显然让她彻底没了什么和平相处的想法,没惹到她身上那么你好我好大家好当个陌生人,要是惹到了她自然有法子对付回去。

但她如此,却不代表安衡。说白了安家的人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安衡不同。

安衡翻检药膏的手一顿,沉默片刻后讽刺的一笑:“姐,我又不是圣父,那些人怎么对我们的我看的一清二楚,怎么会还对他们抱着希望,当成亲人,我又不是白痴。爸妈在的时候,每年拿这么多钱回去都还这里瞧不上我们那里瞧不上我们,更别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俩。我只知道,我的亲人只有你。”

安朵沉默了一下,张了张口:“我知道了,以后他们再来直接告诉我,别自己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