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披风拿来。”

羽环虚从宫人手里接过披风披在曜肩头,细致的为曜系上脖子上的带子,低头时眉目盈满溺毙人的温柔。难怪明知他花心,还是有人前赴后继送上来,羽环虚确实有当渣男的本事。

“曜告退。”

曜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与围观了全程的厉延庭擦肩而过,曜目不斜视,厉延庭却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腕。

“襄王世子有何事?”

“你,你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习惯,殿下待我极好。”

见到了那样一副温情画面,又听曜如此说,厉延庭忽然觉得昨夜辗转难眠的自己太可笑,心脏被嫉妒和恼怒填满,厉延庭一下将曜拽进怀里,紧紧的扣住他的腰。

曜推了两下没推开,皱起了眉。

“世子请自重。”

“自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与本世子撇清关系?是不是忘了前两天还睡在本世子的床上?”

这话不仅萃雪听见了,连羽环虚也听到了,睡在床上就只是字面意思上的睡在床上,只是从厉延庭的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