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闫歌看向亲自前来传口信的福公公,脸上伤痕抽动,“陛下让萧诩和潇潇风雨随丞相前往西南治灾?”

“是。”

“我要见陛下!”

福公公笑开,“请随杂家来!”

御书房。

闫歌一走进去,就听见赵庸带着打趣的声音,“朕就知道你会来。不甘心?”

福公公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没有。”闫歌抬头看向他,“陛下只考虑到西南,可曾想过京城也有决堤的危险?那份折子一开始是为了治理京城的洪灾而考虑的。”

听到这出乎意料之外的话,赵庸的眉头皱了起来,只一瞬又松开,笑着说道,“这不是还有周卿?”

“陛下!”闫歌大吼一声直视赵庸,“陛下手中缺一把刀,我就是那把刀。”

赵庸这下是真的惊讶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闫歌,意味不明地说,“你猜到了?什么时候猜到的?”

“噗通”一声,闫歌跪下了,他低着头说,“萧将军入狱开始。陛下缺刀,我赶赴京城,就是为了做陛下手中的那把刀。”也仅仅是一把刀。刀不会收获名誉,刀只能收获恐惧,所以赵庸不会把赈灾的事交给他。

“你想要权力?”赵庸哼笑一声。

“想。”

“滚回去等着。”

“是。”

闫歌走后,赵庸脸上的笑容消失,“传旨给潇潇风雨,让他留在京城修建堤坝。”

“是。”

“留下的只会是潇潇风雨。”闫歌在竹园中勾唇,“等老狐狸出京的时候,就是我得到重用的时候。”

“嗯。”剑客无双出现在他身旁。

“这几天就先睡觉吧。”闫歌笑着走向床榻,走到一半,回过头来看向站在原地的剑客无双,眼尾轻挑,“无双?”

“好。”剑客无双同手同脚地走上前。

闫歌笑出声。

三日后,丞相与萧诩出京。

萧诩回头看了一眼京城,总觉得自己该留下。

“走吧。”丞相淡定地看了他一眼。

“老师……”萧诩唤道。

“做你该做的。”丞相看向前方,目不斜视。

他该做的?萧诩皱起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