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茹兰面对这样的疑问只能笑笑,含含糊糊半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她需要解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其中自然包括今日魏楚铭突然追着她回府的事。

虽然郑鸿儒一时半会还没喊她问话,大抵也不过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缘故。毕竟,魏楚铭在大楚朝内本就是一个至高的存在,就这之前,以她父亲这样的官衔,就是想要拜见,都堪称难于登天。

郑茹兰想了想,这到底是魏楚铭自己闹出的动静,为什么偏偏要她去赶着擦屁股?绝对不行!

这样一想,就觉得应该让这个口若悬河的男人自己同父亲去解释。

只是万万没想到,次日一大早,魏楚铭直接就没能起身,发起了高烧来。

大概还是由于落水受凉的缘故,这次的高烧来势汹汹,直接将宫中当值的所有太医都给惊动了。

本就不大的一个郑宅更是被各方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郑鸿儒单单一天功夫,就几乎把这辈子完全没有交集的朝中大臣全都给见了个遍。不过也托这的福,他忙得焦头烂额之下,询问郑茹兰的事自是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些能够站上高位的大官们哪个不是心思通透的角色,恭亲王府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说是来探看魏楚铭的情况,实际上暗暗给郑家带了不少的礼物,大有赶在好事来临之前有意讨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