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制的许涧两只手推他胸膛,皱着眉哼哼唧唧说自己要在上面,秦沉听后眉头一挑——

小祖宗喝醉了还是小祖宗,什么都敢想了。

在许涧的力道下,秦沉顺势往旁边一躺,语气宠溺又纵容:

“行行行,你在上面。”

正好这个姿势因为某人脸皮薄平时少于实践。

压着自己的人没了,许涧终于满意了,乐呵呵笑了两声,手脚并用地朝秦沉身上爬,期间还因为身形不稳扑秦沉身上一次,脑门刚好磕到了秦沉下巴。

看着捂着脑门吃痛的许涧,秦沉顾不上自己被撞的下巴,赶紧凑过去拿开他的手看了看,见只是有点红印、没撞坏后才松了口气。

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门,许涧委屈几秒后打起精神,再接再厉实施自己‘在上面’的大业。

一分钟后,秦沉看着在终于爬上自己身上、胡乱撒欢的某人,严重怀疑这人是把自己当做马在骑。

就差中气十足地喊声‘驾’了。

现在秦沉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没有要和他做一些有益于睡眠的事情,只是觉得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