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朝着椅子一靠:“我们就是打个牌,你们非要算到最后一步吗!”

费奥多尔故意冲着她轻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困扰:“要是拿到这样的好牌都输了的话,会让某些人得意起来呢。”

太宰治手指蜷了蜷,朝着谢公萱偏过头。

“因为很了解公萱的微表情和小习惯,所以根据你和我手中的牌推断的话,全场对于我来说都是明牌哦?”

“正是因为这样,才更不可以输掉啊。”

谢公萱:……

“就算你故意用这么肉麻的方式称呼我,我也不会忽视掉你刚刚蔑视了我的智商吧!”

谢公萱没有抓住牌的一只手直接对着太宰的肩膀来了一拳,另一只手放弃式地将几乎没怎么打的扑克扣在了桌子上,接着,就是向陀思妥耶夫斯基投去谴责的目光。

“你也不准笑!!”

“我现在对装无辜免疫能力已经突破三重境界了,现在的状况你们都是罪魁祸首,谁都别想从我的竞技黑名单里边出来。”

太宰像是受了重创一样按住自己被打的肩膀,语气加重了几分:“是吗,既然是最后一局的话,那就更不可以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