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笑了笑，有戏啊！

“不妥。”

谢无忧的嘴中吐出两字，莫山山的眼中一暗，宁缺顿时双臂环抱住谢无忧的脖子，打岔着说道：“那里有什么不妥，莫山主想去长安我们当然欢迎了，你说是吧。”

宁缺对谢无忧眨眨眼睛，谢无忧挣开宁缺的手，接着说道：“莫山主要去长安我当然欢迎，我说的不妥指的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也经历过几次战斗，莫山主以后叫我无忧便好，谢先生这个称呼未免有些生分了。”

莫山山闻言展颜一笑，“那你...你们以后也叫我山山便好。”

谢无忧嗯了一声，叶红鱼在旁边咳嗽几声，莫山山面色一红，谢无忧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叶红鱼伤势的原因，他看向站在一旁笑着的李慢慢。

“大先生觉得如何？”

李慢慢道：“如剑首所言，只是回程的途中，我想要去一趟土阳城，小师弟的事情也该解决了。”

宁缺闻言手中一紧，又想到夏侯，只是他现在只是洞玄，面对武道巅峰的夏侯他实在是没把握，不过看见李慢慢和谢无忧，宁缺的心又平静了下来。

几人便一路向长安的方向赶去，至于留在草原金帐的书院弟子还有墨池苑弟子，莫山山则是传书给她们让她们到长安城汇合。

夜晚，几人找到一处休息的地方，宁缺正坐在榻上回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些记忆他永远不会忘怀，夏侯的样子他永远忘不掉，那些死去的熟悉的人在临死之前的呐喊，宁缺现在都感觉还在耳边出现。

“小师弟，你没事吧！”

李慢慢推门而入，“大师兄”，宁缺站起身来准备行礼，李慢慢挥手示意无须多礼。

李慢慢和宁缺双双坐下，宁缺牵强一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一起的事情......”

“夏侯之事，你不用担心，你既然已是二层楼的弟子，那么你的事就是书院的事。”

“我知道，但是我想要自己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