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锦程很想将这些一直压在心底的话吼出来，然而，他想到他哥的手段，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蒋睿宸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甚至脸上还带上了温和的笑意。

“她将成为我第一个收藏品，这辈子她都只能有我这一个主人，哪怕是死了，也只能属于我。”

蒋锦程嘴角嗫嚅了两下，心蓦地往下一沉。

没想到他哥对云渺已经这么执着了。

看来，他是真的没机会了，除非……

不，他是干不过他的，他也没有他心狠，连自己的亲妈死在眼前都能见死不救。

事后更加没有丝毫愧疚，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只是……明明是他最先发现的,也是他最先喜欢上的。

明明他哥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对待她，只不过是想像以前那样玩弄她而已，为什么就不能让给他？

蒋睿宸轻轻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