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李青莲，眼中有着一丝不甘，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血魔真身的弱点，那就是除了很难杀死外，攻击和防御能力并不算很强。

顾阳相信他每一次复原都要消耗大量气血，只要自己连续斩杀他个几次，或许就能杀掉对方了。

但遗憾的是，他毕竟只是个十重天大宗师，不是真正的陆地神仙。

“咳咳！”

顾阳咳出一丝鲜血，他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白色，脸上也有了些沧桑，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这便是连续两次使用第九刀的代价。

他现在没有死，还能站在这里，已经是一个奇迹，多亏了雄厚的底蕴和积累。

李青莲望着天穹，眼中露出一丝向往。

“破碎虚空，古往今来，多少绝代人物穷尽一生，所追求的便是如此了。”

顾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精神一震。

只见在两人之前交手的空中，出现了一个幽黑深邃的洞口，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神秘世界。

刚刚两人的交手，竟打破了虚空，出现了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破碎虚空！

在此方世界，武道极致便是陆地神仙，进无可进，但即便修成陆地神仙，也无法长生久视，终有一日会沦为枯骨。

为了长生，修成陆地神仙的前辈们孜孜以求，不断探索，最后被他们发现，若是能打破虚空，便可从破碎的洞口离开此方世界，进入能够长生不老的仙界！

道家称之为飞升，佛门称之为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