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法海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如果之前的都是假的，那她现在眼中的关切是真的吗？

陶宝狂点头：“是，都是假的，之前都是假的！我不是说了要助你吗？只是为了让你体会到心痛，这才喊上妖怪一起演给你看的。”

“这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实在是分辨不清了，真真假假，他如何分辨？

“嗯！”她重重点头：“从现在开始，我陶宝做的事情都是真的，绝无欺骗！”

良心都要痛死了，她又怎么再忍心欺骗他？

法海突然觉得心没那么痛了，但是如果之前全是假，那她对他的那些痴迷爱恋也都是假的吗？

“那，你此刻心中有贫僧吗？”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眼底有期盼，也有担忧。

“有！”陶宝灿烂一笑：“姐姐我是真的在认真同你谈恋爱，小和尚，我喜欢你，真的！”

言罢，忽然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法海心脏再次为了她的动作而剧烈跳动着，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眼底的担忧，消失得无影无踪。

陶宝把他扶起来，拉着他的手带他瞬移来到西湖断桥上，那被她俩撞断的栏杆已经被人重新修补好。

两人坐在荷叶上，陶宝转头看着身旁挂着淡笑的法海，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得法海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