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山点了点头心情有些复杂：“就是不知道他最终会选择谁了！”

“说清楚点！”慕容天星催促。

古青山平复了一下心情，望了一眼姬玄嘲弄一笑：“在学宫的记载中是不是说，天魔陆沉走火入魔，遇人便杀所过之处尸横遍野，不分老幼手上沾染了上百万人的鲜血！最后走火入魔而死？”

“难道不是？”姬玄皱眉。

古青山冷笑：“杀人百万是真，但说他滥杀无辜便是最荒谬的谎言！”

“这其中有缘由？”绝刀忍不住询问。

古青山紧紧握拳：“那些人都是自愿被他所杀的！”

话语落，众人哗然，即便是慕容十六心也颤动目光看向了场中两具躯体。

……

“你似乎不够纯粹了。”

轻佻的声音响起，四周尽是一片虚无黑暗，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却又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一人自言自语：“在你看来什么才是纯粹？”

“不是立下宏愿要逆了那所谓大道？当年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可已经是天人境了。”

有人笑了一声：“听起来你是要比我厉害一些。”

先前人再度道：“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我现在面对的人可比当年厉害的多了。”

“所以说到底其实我从未穿越。”

“不管到了那里我终究都会回来，那百万人的期望还压在肩头上不是？”

“难怪当初我死活都突破不了湮灭决第九层。”

“如今三身归一，当如何？”

“逆道、塑轮回、敌天下！”

黑暗骤然消散！

两头白发四目相对，一样的面孔一样的笑容，以及一样的野心。

“你好林逍。”

“你好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