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子，人走了。”

将自身完全封锁的李素，一直听到九天帝尊的话语，才忍不住一震，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没有开口，也没有询问，李素却是僵硬着脖颈缓缓低头。

他的手，在抖。

不，整个身体都在抖，即便说那声音已经离去了，依旧没能恢复平静，仿佛经历了什么大恐怖一般，完全没办法稳定下来。

眼瞳忍不住的收缩，抽搐，要知道他的血肉，可是由生命至高形成，已经不是寻常的血肉了，里面拥有六十亿的意志，可怕至极的意志。

结果，却在刚才瞬间，被彻底撼动了，若然不是他根基足够，他的血肉恐怕在听到那诡异声音的瞬间，就得崩溃掉。

太可怕了！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长出了嘴巴，不停的念叨，那个景象绝不只是周围，就连李素自己的血肉，灵魂，都忍不住长出了一张张的嘴，发出和那声音相同的冥冥之声。

而面对这个情况，第一次李素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对抗，无双的根基在这一刻都带不给他半点安全感，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

若然不是及时的封闭了一切，用七圣至高篇章斩断了外面的联系的话，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摸样。

“圣人？”

良久，良久之后，李素才忍不住的开口，目光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无心真人摇了摇头。

李素忍不住一怔，一时间喉咙无比干涸，内心忍不住的震动，瞪大的眼瞳里吐出的是浓浓的不可置信。

这都不是圣人？

看着李素的反应，九天帝尊顿时有些好笑了道：“小子，你真面对过圣人吗？我说的可不是你家的圣人，而是真正敌对的，对你发怒的圣人？”

李素一怔，很快，摇了摇头。

“没见过的话，就千万别用你那贫瘠的思维，去描述圣境的强大，那不是你这个境界能够想象的。”

“真正的圣人，若是发怒，类似于我和你无心长老这样的，都活不过三秒。”

“只需要一击，就能让我们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