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心境的真实写照！

“真？”

中年男子叹道：“他们，只会比我说的更可怕！”

“你见过他们？”

“……”

中年男子不答，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复杂和惊骇之意。

“岂止见过？”

幽幽一叹，他才轻声道：“数百年之前，我曾经遇到过他们之中的一个，那时候，我已然是本源境，他只是初步迈入归一，可……”

说到这里。

他看向少年苦笑道：“我在他手里，只撑了三个呼吸，就败了！”

什么！！

少年瞳孔猛地一缩！

中年男子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可……以本源战归一，竟然撑不过三个呼吸？

他自然不会觉得是他爹太废物的关系。

“爹，我明白了。”

想到这里，他眼中的傲气稍稍收敛了一些，轻声道：“我会好好观摩这一战的，假以时日，我也一定要和他们并肩！”

中年男子苦笑。

他觉得自己还是没说清楚。

和那等人物并肩？

“孩子。”

他语重心长道：“有志向是好事，可……千万千万，莫把自己当成了话本里的主角！”

少年：“？”

……

“他们就是那话本中的主角！”

“一朝崛起，便一骑绝尘，不但把同辈人甩得找不着踪迹，便是老一代的强者，也难以看到他们的影子！”

“你爹我！”

“区区不才！”

“当年有幸见过那位姑娘一面，发生了一些口角，被她以下克上，一剑重伤，养伤养了百年！”

虚寂另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