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赌(2 / 5)
作品:《我信了你的邪!》他就只能给生母做个依靠,左右不了大局。
如今太子一家独大,能与他抗衡的唯有胤褆,当然,动了心思的远不止他俩,还有些兄弟有心无力,只得潜伏于暗处,一边壮大自己一边等待起势的时机。
胤禟生在宫里,对朝中动向比宁楚克敏感,尤其从老八那头抽身之后,作为旁观者,他将兄弟们的野心看得明白,不想去掺和也懒得议论,反正任谁笑到最后都不能把他怎么着。
新皇登基之后总要收拾同自己争位那些人,同时也要提升自身形象,这些没掺和进夺嫡之争的就是形象工程的关键所在。
新皇必须得善待这些兄弟,不然朝中老臣就不能答应,皇位还没坐稳又有人死谏,闹得满城风雨心里能不慌?
对于皇子来说,出身好并且对皇位没任何想法,简直就像手握一张护身符。
想到这儿,胤禟就勾了勾嘴角,他在琢磨朝中动向,宁楚克在琢磨他方才那席话:“她是怀上了?
孩子又给压没了?”
……敢情不是吃撑了压到肚子?
胤禟没应,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宁楚克的肚子,纳闷说:“爷这么辛勤,你咋还没揣上?”
“缘分没到呗。”
“什么缘分不缘分,那是庙里和尚糊弄人说的,这种事怎么能靠缘分了?
爷不睡你缘分来了你就能自己怀上?”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宁楚克还在琢磨,胤禟又道:“你也多配合我,等怀上了,就有好日子过了。”
宁楚克心想你忽悠谁呢?
额娘怀舒尔哈齐的时候她见过,月份浅的时候吐的厉害,后来不吐了又经常见她腿抽筋,得一直有人扶着,夜里睡觉不安生,脾气也不稳定,又挑食。
刚怀上那会儿大夫说要好生补补,后来又说不能补得太过个头大了不好生,还让丫鬟婆子扶着在院里走走,经常都要走走……
这些事宁楚克记得蛮清楚的,后来觉罗氏发动,她也到了产房外,在外头守了好几个时辰,里头断断续续有痛吟声,那几个时辰她心都是揪着的,阿玛不停踱步,念叨着小兔崽子赶紧出来,再折腾下去回头非得揍他屁股。
那次把宁楚克吓得不轻,还说要做个老姑娘一辈子留在府上,哪怕缓过劲来,她也不信胤禟这套。
“你没见过别人怀孕还没听过生孩子有多疼?
我这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急什么?”
胤禟满是不敢相信:“谁家不是能早生就早生?
要什么心理准备?
只要怀上你每个月就不用放血了,就算生孩子是有点疼,能安生十个月,只疼那一下,这还不划算?”
宁楚克侧过身来盯着胤禟,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说,只要怀上就安生不了,浑身难受还是一回事,又得防着别人来害你。”
“别自己吓自己,有爷在你还不放心?”
看宁楚克还是一脸拒绝,胤禟又问:“你知道为啥妇人生孩子不让爷们进屋里去陪着?”
“……因为产房不洁?”
“非也,非也,”胤禟坐近些,将宁楚克揽进怀里,两人头挨着头说,“你想想看,要是让爷们进了屋,那还怎么叫惨叫疼呢?
说疼死了那么疼我就不信,要是真有那么疼宫里这些娘娘都是傻子?
荣妃生过五个儿子!要是我,但凡生儿子比放污血还疼,我就要一个,顶多一个。
生那么多除了争来斗去还有啥用?
左右最后只需要一人继承家业。”
宁楚克拍掉他搭过来的手,抛去一个“信你我是傻子”的眼神,跟着从旁边端过茶碗,方才说了那么多话,口干。
宁楚克将碗盖揭开,正想饮一口,就被胤禟夺了杯子,他抢过去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就吆喝一声让钱方滚进来。
“这都是初冬了,本来就冷,这茶还是凉性的,你觉得福晋能喝这个?
往后换枣茶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