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嗤笑一声，说出的话毫不客气，“李瑞，你找来的帮手和你一样废物。”

程晋：……

自己错了，老大分明还是那个老大，这一说话仇恨拉得稳稳的。

“——你a级了？！这不可能。”

李瑞想到这个可能，脸色阴沉，一时分不清他话中真假。

席渊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的精神力晋升了？怎么可能，明明上一次见还是b级，这才多久。

程晋嘴巴不禁张大。

看着正扶着自己的老大，程晋发现老大是真的一点都没有被那只a级雄虫的精神力影响到。

李瑞旁边的那只a级雄虫脸色，因为席渊的话变得很难看。

见对方还没有反应，席渊皱眉，道：“还不收回去，是想比一比么。”

话音落下，属于他的精神力向外探出。

和对方的精神力不同，他的精神力在精准的控制下凝聚成一只触须，那在精神世界里看去就如同章鱼般的腕足，以雷霆之势搅碎了周围那些敌对的精神力。

下一妙，李瑞身边的a级雄虫后退一步，额头冒出冷汗。

“表哥，你没事吧。”李瑞紧张的想要扶住他。

a级雄虫神情紧绷着，强行忍住了精神力被搅碎的疼痛，这才没有失态。

自己竟然被一只没成年的雄虫搅碎了精神力？不但如此，在精神力上的控制还比不上一只贪玩享乐的雄虫。

a级雄虫看了一眼李瑞，难掩怒气的道：“还不走，还想要丢脸到什么时候。”

席渊看着和自己错身而过的a级雄虫，对方看也看不自己直接打开门离去。

李瑞被训的一个字都不敢说，悻悻跟上。

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李瑞停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席渊，这件事不会就那么算了。”

“那你也记着，你下次再来阴的，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他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不像是在威胁人。

“我说到做到。”

李瑞听了，很想嗤之以鼻的反驳一句‘你敢么’，可在看到席渊那双眼睛时突然哑了火。

席渊的眼神太认真了，他说的是真的，而且真的会那么做。

李瑞在明白这点后，握紧拳头，最后不得不咽下要说的狠话离开。

门外，索洛尔探头看他们。

“怎么都走了？”

“我这是白来一趟？给你们看门呢？”

席渊收回手，好整以无暇的说：“事情解决了，可以回去了。”

“程晋。”

“老大，我在。”程晋条件反射的回答。

“明天晚上过来接我。”席渊神色从容的吩咐，“不要太早，明白么。”

程晋愣愣的应了一声‘哦’。

来捞程晋是为了找个人肉导航，现在目的很成功，席渊对此自然很满意。

而让他更满意的是，程晋和他从聊天记录中侧写勾勒出的形象一样。

一根筋不太会思考看起来有些蠢笨，再加上以程晋对前身的讨好和服从，只要旁推侧引着就能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席渊没有侮辱程晋的意思，这只是他分析所得到的最优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