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了？”李潭一脸吃惊，“全部除掉了吗？”

李衍轻点了下头：“恩。”

李潭又怕又怂又好奇地问道：“师弟，都是什么鬼？”

“孤魂野鬼，没有什么修为。”李衍若有所思地说道，“这里的鬼，有可能被斩妖司解决了，也有可能被之前的澚鬼吃了。”鬼吃鬼的情况非常常见，修为不高的鬼被澚鬼吃掉不奇怪。

说到之前的澚鬼，李潭的脸上不由地再次露出恐惧地神色，“师弟，之前那个澚鬼为什么看起来不像鬼？”如果不是师弟说是鬼，他真的没有看出来。“我没有在她身上看到鬼气。”虽然他的修为不如师弟，但是鬼气这种东西，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过，在刚才的澚鬼身上，他真的一点鬼气都没有看到。

“她是鬼修，并且活了几百年，又一直吸取男人的阳气，所以身上一点鬼气都没有。”之前的澚鬼有几分本事，斩妖司的人没有找到她很正常。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半夜三更出现在山间的道路上，不是鬼是什么。”李衍送给李潭一个鄙视的眼神，“尤其是一个女子。”正常人谁会半夜三更跑到山里来。

呃……师弟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让他无法反驳。

李潭乖乖地说道：“我知道我蠢。”

“你是蠢，如果不是我，你就被澚鬼骗得乖乖被她吸取阳气。”李衍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你有修为，澚鬼不会吸取你的阳气，只会吃了你。”

吃了他？！

李潭登时吓得脸色苍白，一双眼里是满满地悚惧。

“师兄，我劝你还是回观里。”师兄这胆子小怕鬼，又分别不出来鬼和人，这样的他怎么去历练。

李潭连忙摇头：“我不回去。”师父好不容易让他下山历练，他才不愿意回去。“师弟，你给我一段适应的时间。”他没想到鬼这么恐怖。

李衍非常无奈地看了一眼李潭，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劝说李潭，李潭都不会回青云观的。

他现在终于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让他带七师兄下山。师父一定知道七师兄胆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