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帆干咳了两声，然后就对着聂小雨说道：“小雨，别那么凶，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要露出笑容来表达善意……”

“嗖！”

聂小雨突然抬起了一只手臂，然后僵硬的对着大家挥了挥手，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

为什么要说是渗人的微笑？

因为在聂小雨裂开嘴巴微笑的时候，一丝鲜血也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模样看起来是相当的恐怖！

“嘶！”

客厅里顿时传来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似乎大家都被聂小雨这幅模样给吓到了。

“老……老公，你能不能……让她先回去？”柳清茹突然鼓起勇气对着杨帆说道。

“好吧。”

只见杨帆点了点头，然后掐动了一个手诀，下一秒钟，聂小雨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客厅里，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呼！”

明显听到周围传来了一片吐气之声，似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张燕突然开口说话了。

只见她好奇的问道：“杨大师，你刚才说，完整的灵魂就是鬼，残缺的灵魂就是魂，那么……鬼比魂要恐怖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