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告诉你就是了。”老人赶紧开口，自己已经快要被疼死了。但是苏凡那边才刚刚开始。自己要是继续嘴硬的话，所需要遭受的折磨是巨大的。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撑下来。

“你也没有我想象之中的硬气呀。”苏凡摇了摇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让老人的额头冷汗直冒。

他开始有些庆幸自己投降的早，要不然的话待会儿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还不知道呢。

实际上，苏凡对折磨人这方面并不是很精通，他只不过是知道几个可以让人的疼痛感达到巅峰的位置而已。

“你的女儿真的不在我这里。她已经被送去总部了，你现在要是去追的话，估计还来得及。”老人有气无力的开口。

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活下来的欲望。自己背叛了天地会，肯定会遭到天地会非人的折磨，还不如直接来一个痛快比较好。

“我要知道路线。”苏凡继续开口。他想要知道路线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他就只是想要单纯的去把天地会的人给杀了。坏了他们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