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始，寰宇之终，混沌造化，乾坤纲移，阴阳二气混生太始，渐演混沌......”

苏羽诵念着“数”字秘心法，随着逐渐入门这道法门，他仙台中化出三道清气。

然后清气氤氲，熠熠生辉，令整个仙台晶莹无比，绽放出亿万道仙辉，散发着永恒的光芒，令他的神念破开桎梏，登临了天人合一之境。

此时，苏羽心神一颤，双目缠绕着一缕缕紫芒，无数条道痕交织其中，眸子如电，射出一道锋芒，看着身旁的河水。

然而略显浑浊的河水已经向前流淌，一如之前的画面，一切都悄然无声，无数条混沌瀑布在天际垂落，这方天地只有一条岁月之河横陈，再无余物。

他自语道：“何为真？何为虚？”

是眼前赤红无暇的神血为真？还是这条岁月长河为真？

他又是否是虚幻的，不存在于此。

刹那间，他有些茫然，独自思索了一会。

随后他阖上双眸，再次睁眼之时，他已经恢复了青春年华，三千青丝披散，身着日月星辰道衣，容颜无暇，近乎神女，眉心处一枚浅显的剑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修长的身躯中蕴藏着恐怖的气血之力。

而这条岁月之河也重新变了模样，大河涛涛，奔流不息，原本静谧的世界中充斥着河水汹涌之音，宛如天崩，气息摄人。

然而令苏羽有些惊疑的是，此时的河水散发着浓郁的生命精气，比他混沌小世界中的仙池还要更胜一筹。

“这一切都不是幻境？都是真？难道是无始大帝开辟出的混沌神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