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在听。”他承认。Skinner对着他皱眉，Mulder的胃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他醒悟地加了一句。

“要注意，Fox。我不希望每件事必须要说两遍。”Skinner申斥道，他把一只手放在Mulder

的颈背上轻轻地按压着，来表明他的目的。

Mulder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这时，Donald端着咖啡出现了，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补偿自己的过错。

红潮从Mulder的发根处涌出来，Shit，他们都认为Skinner是他的金主，带他出来，给他买衣服，就好像他是那种愚蠢的18岁的玩物男孩。真是该死的丢脸，而且真相甚至更糟，奴隶男孩？心里一个嘲笑的声音问。他感觉到愠怒的情绪开始像暴风雨云一样在他的周围堆积。

“我正在说，从现在起你将成为这里的一个常客。我在这里有一本账，你将为我收集它们，就像为你自己一样。”Skinner告诉他。

“是，我懂。”Mulder咕哝道，觉得这整个地方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矫揉造作，从Donald好像第一夫人般的身体语言，到Elliott精致的假发，和粉红色的领带……我的意思是，粉红色只适合用在宗教仪式上！

“如果你愿意跟Donald过去，他将为你量下尺寸。我们会把你的尺寸记录下来，就像我们为Walter做的一样。”Elliott告诉他，“这样，当你需要新衣服的时候……”

“我不需要。”Mulder猛然说，“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好？”他转向Skinner。

“没有。”Skinner温和地回答道，他深邃的眼睛掩饰了他的失望，就好像它们已经厌烦了洞入Mulder的灵魂，警告他，“也许这是你穿衣服的习惯，但是它们看起来确实有点……皱巴巴的。而且不管怎么说，你显然是可以多准备一些备用的，特别是考虑到你穿的衣服经常需要穿过森林，掉进沼泽，沾上绿色的粘稠物……还需要我继续吗？”

“我想你已经表明了你的看法。”Mulder不快地咕哝。

Skinner挑起了一条眉毛。

“先生。”考虑了几秒钟后，Mulder又追加了一句。

“好，马上开始。”Skinner朝着试衣间的方向点了点头，Mulder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从他喉咙深处涌出的那种咆哮和叹息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在开始测量之前，Donald高傲的样子让Mulder重新燃起了斗志。

“如果先生愿意脱掉衣服……”Donald抿着嘴唇，用一种隐晦的无礼语调说着‘先生’这个词。

他是个这么明显的同性恋。当Mulder脱掉他的T恤衫时，心里暗暗地想。和我不同，我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只是喜欢被我高大的，强壮的，男主人——老板控制。巨大的差别……狗屁！他一边扒掉裤子，一边在脑中飞快地报怨。Donald没有对他的乳环发表任何意见，但是Mulder抓住了他的表情，对于吊在另一个男人婴儿般粉红的肌肤上的环，他知道Donald是怎么想的，以及他会怎样地嘲笑他。他转过身，想避开另一个男人自鸣得意的注视。但是当他听到Donald发出的尖锐吸气声时，才为时已晚地想起了他背上的三条鞭痕。他立刻转过身，及时捕捉住了另一个男人吃惊的表情——在它被那个有礼的，傲慢的面具取代之前。

强烈的困窘波浪冲刷着Mulder。他准备编一些故事来解释这些鞭痕，但是却想不出任何不会让人再关注它们的故事，甚至还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如果Donald以前对他和Skinner的关系还有任何怀疑的话，那么他现在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