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真的是欠调教,居然这么久还没找来,要真的靠他,恐怕自己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宋青书咬了咬牙,连带着对身边的扎牙笃也看不顺眼起来,在扎牙笃下身处扫了扫,考虑着要不要彻底的解决后患。

扎牙笃敏感的察觉到危险,只觉下身凉飕飕的,下意识的夹了夹腿。眼神也不敢放肆,转过头老老实实的盯着虚无的空中。

宋青书冷着脸,在离开山庄一个时辰的时候,总算是在前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张无忌首先扑过来,把宋青书抱进怀中,担心的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这一夜的遭遇让宋青书的心情很不爽,不耐烦的伸手去推张无忌,却在下一刻感受到张无忌的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本来烦躁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无声的叹了口气,伸出去的手环上张无忌的背,轻轻的拍了拍,安抚道:“好了,我没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无忌还未松开,而且有愈抱愈紧的趋势,宋青书不耐的推开他,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头,“为什么来这么晚?真等你来救我,师兄我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宋青书却不知道,当时扎牙笃比之张无忌早来一步,加上他猜想到宋青书定然是给张无忌发信号,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他带着宋青书一路疾驰离开,而侍卫则一边清除扎牙笃留下的痕迹,另一方面又兵分几路故布疑阵,留下痕迹使张无忌不能明确的判断宋青书的离去的方向。

幸好张无忌制作的焰火虽然说骚包了一点,但到底在燃放的时候把药味沾在了宋青书的身上,才能让张无忌在最后能找到宋青书,只不过那只带路的飞虫速度慢了点,才会来的晚了点。

张无忌没有辩解,因为他确实是来晚了,害怕宋青书会怪他,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师兄,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加快速度来救你。不,师兄你还是不要离开我,这样无忌就可以随时保护你了。”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张无忌目光灼灼期待的看着宋青书,宛若出了一个很好的主意在等着宋青书表扬一般。

宋青书看着那副期待表扬等着他点头的样子,虽然有些哭笑不得,但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先前的别扭应该不在了吧,看来张无忌这小子还是关心自己的。

宠溺的摸了摸张无忌的头,宋青书浅笑道:“好啊,那无忌一定要记得跟着师兄啊。”

张无忌看着宋青书带着宠溺的笑,忍不住又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好,无忌一定寸步不离的守着师兄,师兄以后可不许嫌无忌烦了。”

宋青书只当他小孩子脾气,随意的点头“嗯”了一声。在后来的后来,宋青书曾无数次的后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被某只暴露了真面目的禽兽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的宋青书悲愤的让张无忌离自己远一点。

而某只禽兽只是把仿佛永远挺立的巨物塞进温暖的地方,餍足的抱紧宋青书,“无忌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师兄啊,师兄不是答应过我吗?难道师兄说话不算数?不守承诺是要接受惩罚的,还是说,师兄又想要逃开我了?”说罢危险的眯了眯眼,握住宋青书的腰一个翻转让他趴在榻上,激烈的冲撞起来。而宋青书也陷入混沌之中,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这时的宋青书当然不知道张无忌这句话包含的意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拉着张无忌不肯放开的手来到马车边,掀起帘子,殷梨亭出现在张无忌面前。

张无忌脸色微变,跃上马车,仔细的检查殷梨亭的伤势,从怀中掏出治疗内伤的药丸塞进他口中,殷梨亭此时陷入沉睡,不然见到当日力敌六大派的少年竟然是张无忌,只怕要大吃一惊。

张无忌检查完殷梨亭的伤势,脸沉如水,目光冷冽的看向靠在车壁的扎牙笃,“是你伤了我六叔?”

自张无忌来之后,看着两人的互动,扎牙笃的神色也越来越复杂,眸内神色变幻,晦涩难懂显得有些危险。此时听见张无忌问话,虽然被掳,但扎牙笃还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张无忌没有说话。

张无忌眉间戾气升腾,逼人的气势瞬间压过去。扎牙笃穴道被宋青书所制,自然不是敌手,顿时闷哼一声,口中溢出一丝鲜血,不过却不肯认输,桀骜的看着张无忌。

宋青书忙一拉张无忌,“不是他,六叔说是少林派的和尚。”虽然宋青书知道确实是扎牙笃和赵敏在背后操纵,不过此时并不是指明的时机,否则只会打草惊蛇。再说他这次以扎牙笃作为人质逃出来,自然要把他安全的放回去,不然下次交易就没这么顺利了。

要说这次能逃出来真是侥幸,多亏了这个重量级的人质。想到下次也许还会有合作的机会,宋青书把扎牙笃的穴道解开,微笑道:“把你的人叫出来吧,你可以走了。”

扎牙笃顿了一下,有些意外的道:“你知道后面有人跟着?”

宋青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当老子是白痴吗?再说没人跟着我一路上这么小心干嘛?”要知道这一路上,他为了防止后面跟着的人冲上来救人,手可是一直按在扎牙笃的要穴上,一刻都不敢放松,直到被张无忌抱住,才彻底的松懈下来。

扎牙笃耸了耸肩,忽然盯着宋青书道:“宋青书,你永远都不会喜欢男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