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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露丝也觉得自己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而这个病，就是艾斯造成的。

如果她不给自己说这些，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走神呢。

“心病，你相信嘛？”

露丝的脸完全没有了曾经的红润，现在的她，想到艾斯说的话，在加上今天这件事的发生。她就害怕。

艾斯噗呲一笑；“我看你倒不是心病，而是太高看了自己。”

高看了自己。

自己那里高看自己了。

自己是史密斯将军的秘书，是不是贴身的那种，但也是天天在一起的。他们难道就不会从自己这里找出什么突破口嘛。

“我是他的秘书。”

是，你是他的秘书，你是她五个秘书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艾斯转身去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她一杯喝下后后道；“你也真将自己当回事，人家既然要过来，那就必然不会从咱们这些小人物动手，他们要造成，这是日军做的假象，那就一定会从其余的一些军官下手，杀我们这种人，能有什么，这德里城，每天是有多少人会死，你想过嘛。”

自己二人，说的好听一点，的确是人家的秘书，可若是说的不好听一点，那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