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您要去见。”向岩昊问道：“您就不奇怪他们哪来的毒药吗？奶奶说爸爸中毒是陆姑姑最先发现的，发现的时候爸爸已经中毒多年了，那种慢性毒恐怕不是一般人能轻易获得的。说不准是二奶奶从陆家得到的，如果能从二爷爷口中知道些陆家的秘密，我想陆姑姑应该会很高兴，我们这次还需要仰仗陆姑姑渡过危机，要是能帮上她，岂不是更好。”

张老爷子都没有想到这一层，被重孙子一提醒，他就转过这个弯了，答应道：“等会让你爷爷带你去做检查，太爷爷去问问他。”

向岩昊低头，眼底滑过一抹笑。

只要张兴昌夫妇指认陆子柔，那就算疑罪从无，警方也会重新调查陆子柔，毕竟一个人指认你或许是冤枉你，但是两个三个，每次涉及到中毒案件都和你陆子柔有关，这就不是冤枉了。

人家都说他聪明，可和陆姑姑比起来，他还差了很多，就更别提那位秦爷了，用智谋近妖来形容也不为过。

路上张老爷子又给律师打了电话，让他到警局汇合，想见张兴昌，还得律师去办手续。

向岩昊也给陆朝颜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张老爷子同意去见张兴昌，陆朝颜会安排好，能让老爷子顺利见到人。

到了警局之后，张兴业带着孙子去开证明，张老爷子就去见张兴昌了。

开证明的时候，向岩昊问道：“爷爷，您要不要也开个，顺便也做个检查。”

“我？我做什么检查？”张兴业不解。

向岩昊笑眯眯的道：“您这些年也没再生个儿子，不觉得奇怪吗？”

张兴业的老脸瞬间红了，这些年他在外面挺混账的，养了不少女人，想让外面的女人再给他生个儿子，结果怀了一个又一个，愣是没有怀上一个儿子。

这事突然被孙子拿出来cue，张兴业的老脸一阵发烫。

“我、我就不用了。”张兴业红着一张老脸说道：“我以前查过，说是我的y染色体的原因。”

这些年也没折腾个儿子出来，张兴业早就去医院检查过，结果是他染色体的问题，他就很没辙了，连试管都不行。

“总不会莫名其妙就有问题了吧，您既然能生出我爸这么聪明的儿子，说明一开始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后来有了问题，究竟是自然的，还是人为的呢？”向岩昊问道。

张兴业一惊，明白了孙子的怀疑：“你怀疑他们也在我身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