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心了，你以前过的不好，但至少你现在过得很快乐。”李道江劝说道。

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中间逻辑不太对的地方，反而说起这话来十分的自然。

小小明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着林明，目光中有些委屈：“你帮我把我的那一份快乐也享受一下吧……”

“我觉得你已经够快乐了，每天都这样糊弄别人，然后只需要放开手脚玩就可以了……”林明望着窗外说道。

“我哪里可以休息呀？你觉得我可以一直玩吗？为了和他们作斗争，我至少要有与他们作斗争的能力。那到头来，还不得一直学习吗？”小小明说道，“还好林辉哥他在包庇我，不然我连学都没的学……”

“你都要学些什么呀？”李道江好奇地问。

“首先，怎么避开监视，对吧？”小小明踢着脚说道。

小小明坐在明显比他要高大的桌子和座椅上，脚一直处于悬空的状态，所以脚总是不自觉的摇晃。

这句话倒是给林明带来强烈的既视感，他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监视的困扰。

“要做到这一点的话，你就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更改他们的录像文件。还好林辉哥知道怎么做，如果不是他教我的话，第一步就已经把我卡住了呀……”小小明说道。

“他怎么什么都教？”林明有些诧异。有时候应该让小孩子避免陷入成年人的纷争之中，林辉没有这么做，本身就意味着他有问题，至少在道德层面上有问题。

“他也是迫不得已。他受到的监视可比我严重的多了……”小小明嘟囔道。

“可是他既然自己能改。他自己为什么不改呢？他却叫你去改，有指示你的嫌疑吧。”林明说道。

“毕竟老头子们是要看他的成果的，单单改一个录像根本就糊弄不过去。”小小明说道，“你别看他感觉好像很厉害，但他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

“是啊，我一直觉得他是万能的。”林明有些感叹，又问道：“你说他可以离开，他为什么不离开呢？”

“我不知道……”小小明迷茫地摇了摇头。

“他是你亲哥吗？”林明问。

如果是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林辉一直任人摆布了，这里有他这个人质存在，无法不受他人的要挟。

“不是。”小小明摇头道，“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对我来说，他和我亲哥也没什么区别。从我小时候起，就一直是他把我带大的。”

“那你的父母呢？”林明问。

“不知道。”小小明摇了摇头。

“那林辉的父母呢？”林明又问。

“我也不知道。”小小明说道。

林明：“那爷爷又是谁呢？”

“爷爷……”小小明犹豫道，“爷爷他还活着，但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如果告诉你的话，他就会听见的。”

“爷爷的名字就是他的真名吗？”林明问。

“是呀，我们不起那些奇奇怪怪的真名。”小小明摇了一下手指，“如果是自己的本名，干扰有些大，因为重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们后来发展了一下真名理论，即便是自己的本名，不加前缀，后缀，字和号，也可以精确定位到本人。”

林明：“所以说，爷爷已经掌握到这种技术了吗？”

“嗯。”小小明点了点头，“这也是林辉哥告诉他们的。当然，我也听说了，悄悄听林辉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