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能。”兰画捏了捏它，说：“但你不爱我啊，我也不爱你。”

“我爱！我几乎只搭理你一个人！怎么就不爱了。”

水蓝小球觉得很委屈：“我甚至愿意为了你改变自我，这还不够爱吗？”

兰画缄默片刻，回答说：“其实，我刚才说的话里，重点是后半句。”

小球：“……”后半句是什么，你不爱我？哦，那没事了。

兰画说：“你接近我，是因为莫名的吸引力，你刚才所说的爱，只是浮于表面的，你只是想留在我身边，并不是想成为我相伴一生的伴侣……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我身边出现别的男人，你并不会吃醋。”

水蓝小球思索道：“醋是什么味的？好吃吗？”

“所以，你还是当一个宠物比较好。”兰画笑了起来：“爱是理解与包容，而不是让你完完全全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你必须有自我，而不是一味地满足我所有的要求。”

“那，当宠物就能一直跟着你了？”

兰画说：“哎，差不多吧。”

水蓝小球对她没有什么忠诚度可言，指不定哪天它看到比兰画更具有吸引力的人，它就会转移目标，兰画也不想跟它较真，反正她贪图的是亮闪闪，至少目前的小球很讨喜，在它跟随她的这段时间，她不会让它饿着的。

倒是帝红衣突然这么安静，让兰画有些不适应，她转头看着他，他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