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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响起,像典雅醇厚的红酒。
兰画默了一阵:“……”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浪费粮食可耻,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不存在舍不舍得。
不过,既然宴年时不让吃,那还是倒掉吧,糊味真的太重了。
宴年时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他不肯认输,当天晚上继续做饭,差点没把厨房给点着,被兰画赶了出去。
最后两人协定不再做饭。
一个月时间过的很快,宴年时的一条腿已经彻底恢复了正常,他现在可以脱离轮椅,只需要拄着拐杖就能直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