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住药方一打开，脸色又白了。

方子上的药居然是……

蚂蚁，蜈蚣，蛤蟆，蝎子，蟾蜍，五步蛇……一样比一样毒，一样比一样恶心，怎么喝？

“你、你是不是开错方子了？”拓跋澄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追着风无域问。

“你这是在质疑我？”风无域头都没回，只丢下不悦的声音，“腿若不想要，可以不喝。”

“我喝！我喝！”

风无域早已走远，拓跋澄对着空气无助地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