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喝了不少酒，拓跋紫命人上了茶，在空晴台外的露天石桌边坐下。

随后开口，“狐帝连继任大典都没有现身，是打算永远待在圣慈居陪狐后了？”

白狐白面无表情地饮了口茶，“他对狐后倒是深情。”

“你心里有想法？”拓跋紫看出他心里还有怨气未舒展。

白狐白茶杯“砰”地一声放下，看着拓跋紫……

明明有话要说，但一对上拓跋紫的眼睛，到嘴里的话又忍不住吞了回去。

“你不说，我来替你说。”拓跋紫开口，“你是想杀了狐帝狐后替你母亲和你自己报仇，却又觉得他们现在是我的人，你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