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辰蹙了下眉，并未避开：“我的口水，至少比尿液干净。”

许苒脑子轰地一声，下意识问：“秦先生，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还是精神分裂？”

话多嘴又毒，真不像她认识的秦少辰。

太接地气了一点。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在博弈，谁也没有先避开眼睛，目光灼灼，火花四射。

可秦少辰是坐着的，许苒这个姿势难度相当高，趴了一会便觉得老腰承受不住，腿肚子发酸，刚想揉揉腰站起来，门忽然被人推开，方才那位女服务员端着一盘猪脑花进门，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打扰了。”

她喊着退出去，可这一声突兀的尖叫却吓得许苒一个趔趄，手下按着的桌面因为方才洒出的茶水打滑，整个人因为惯性朝着前面扑了过去。

她前面——

是秦少辰。

“啊——”许苒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撑着他胸口，免得摔出一个狗熊的偶像剧亲吻，却因此弄巧成拙，上半身避开了秦少辰的脸，双腿却因为重心的缘故不受控制地跪倒在他腿上，并且一路前进，直达敌军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