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作品:《反派才是真绝色》在江南城郊外,众人度过一个没有月亮又惊心动魄的夜晚,第二天游戏论坛相关的帖子自然不会少。
[地点皇宫,我得到一个机缘了,我被陛下身边最看重的掌事太监收为义子,虽然他的义子有一百多个,但掌事太监说了,我根骨奇佳,很适合练武,也许他想传我一门武功?热度:1000]
[塞上牛羊空许约,昨天晚上我从npc嘴里听到了一个数百年前的爱情故事,哭得像一个两百斤的孩子,热度:2000]
[情报速递——仵作!既厨师猎户之后,《江湖》船新职业!热度:3000]
[理性讨论一下,这江南城是否卧虎藏龙,战力天花板又在何处,区区一个义庄值夜人战决明竟是前江湖二流高手,热度:4000]
[主线任务:义庄惊魂!继夜潜义庄、明验尸身,得到一个令人惊骇的真相后,我们又与魔教高手狭路相逢。真是让人感慨,“子夜时分,这个江湖也没有沉睡!”热度:70000+]
五彩斑斓的黑,身为一名游戏测评师,天天沉迷游戏不务正业,已经是论坛公认的事实了。
他的每日连载,成为很多网友下饭调剂,今日也不例外。
[昨天晚上,我们潜入义庄,仔细勘验那十几具商队镖师的尸体,他们的死状实在可怖!我不是仵作,但我依然从他们脸上,感受到了一种死不瞑目的冤屈,作为一名大侠,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沉船事故差一个水落石出!]
[我们仔细收好了验尸报告,就在这时,一声诡异的响动传来,似乎从无尽的黑暗深渊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是我!心细如发、明察秋毫的我!]
[其他玩家乱作一团,我大喝一声,“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是武侠游戏,不是灵异游戏!”稳住了众人的情绪,我很欣慰]
[只可惜……一个领袖也许要肩负更多的东西,我被那名魔教人士钳住脖子,成为了拖累队友的人质。魔门人拿我威胁队友,队友对我依依不舍,我笑了笑,告诉队友们,我甘愿牺牲。]
[我并不畏惧死亡,哪怕死神的阴影笼罩我依然能狂歌大笑,魔门人被我的英勇、顽强所震撼]
[我从他颤抖冰冷的手指中,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忌惮,他一定在心里评价我,‘此子气魄不凡,恐成我心腹大患,断不可留!’于是干脆利落将我了结]
[这就是我,一个成为魔门人质却让魔门心生忌惮的男人]
万万没想到,这个晚上一波三折惊险万分,论坛网友们都高呼精彩。
五彩斑斓的黑哼哼道:[举报我的人都是嫉妒我,因为我得到了特殊称号。]从几百个玩家中被精准选中当了人质这件事丢人吗,好像有一点丢人,可得到特殊称号后,就不丢人了。
五彩黑进游戏立刻就把这称号挂上,四处显摆,拉人仇恨。
[组团寻人1/10000,生死教npc殷无虚送特殊称号“掌中质”,他很可能没死,大家快去找他刷称号啊!]
[如果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跟尸体摆拍到底能不能得到称号,咱也不知道,可总要试一试!]
[急!坐标211,1046,我在江南城郊迷路了,谁来捞我一把qaq]
又在论坛闲逛的007号系统,看完这些帖子,深深发觉了一个事实:勇永远还是玩家勇。
……
任务更新后,看了一眼任务面板,玩家们也没闲着,立刻又跟着阮雪宗朝下一个地点出发。
阮雪宗眉眼冷凝,对这群玩家们道:“事情还没有结束,码头商铺的老板说了,商队在出发前,有一名镖师曾在他那里购买口粮和淡水,指名了要老板购置十六人份。”
“而我们昨天数的棺材仅有十五具。”说到这里,玩家们已经豁然大悟,商铺老板的意思是,上船的有十六人,最后在无声无息中溺亡的人数却只有十五人,证明那个内鬼一定是上船了,然后平安无事的归来。
阮雪宗引导道:“没错,而且能成功在食水中下药,这个内鬼一定跟商队和镖师们关系熟稔,才能让他们没有丝毫怀疑,所以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镖局和商会里。这两个地方一直都有花名册,会详细记载每一个人的出勤记录,寻找线索的关键,这本册子上了。”
玩家们立刻就明白了,当下分为两拨人,一拨前往镖局,一拨前往商会,队长分别是令狐笑和藤椒小兔子。
令狐笑在镖局索要花名册,不费什么力气,倒是镖师们的出行记录都挺可疑。
洗心山庄的镖局近来落寞了,但瘦死的骆驼总比马大,局里一共有二十名镖师,训练有素的便有好几人。
这趟镖如此贵重,本该派高手护驾。可临行前,这些高手们都纷纷请假,导致镖局无人可用,只能派遣一些年轻没经验的镖师出马。
令狐笑察觉到,这其中很不对劲。
“一个请假就算了,怎么可能都请假了?这其中一定必有蹊跷!他们会不会表面请假,实际上偷偷混上了船。”
玩家们便去询问这些请假的高手,其中一个npc说:“江南到京城,护送这趟镖来返最少要一两个月,我老婆要生孩子了,产婆说她孕吐严重,她身边离不得人,这时候让我上路,我怎么能安心呢。”
话音刚落,npc屋内果然走出一名素颜女子,脸色微微苍白,带着产后的虚弱,怀里还抱着一个裹着绸缎的婴儿。npc镖师看了大惊,“娘子,你怎么出来了,这外面风大,你快点进屋去。”
“因为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聊我的事,心生好奇,便出来看看。”女子笑呵呵的。两人眉眼明亮,对视时流转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
这番对话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