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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化妆品公司PR》“这你就不懂了。”严钦斜睨着朝战逸非看过去,又抽了抽鼻子狠嗅空气,一脸模棱两可似笑非笑,“母狐狸是一身狐臊躲都来不及,可公狐狸就不一样,公狐狸简直香死人……”
手更不安分了,抓着对方的手就往自己的裆部摸。
“对不起,失陪一下。”战逸非霍地站起身,铁着脸就往外走。
“我也去。”严钦也马上站起来,朝一桌的人敷衍地点了点头,就快步跟了上去。
战逸非走得很急,可严钦追得更急,像条循着肉味的狗,转眼就到了他的身前。战逸非对这家伙简直厌烦透顶,还没等严钦开口,就一把揪过了他的领子。
将这家伙拖往不为人注意的角落,战逸非以手肘抵住严钦的脖子,压他在墙上。
“够了!”他忍无可忍吼出一声,意识到可能被人听见又把音量压回去,“上次还没被打怕吗?别再跟踪我了!”
“我没跟踪你嘛,咳咳……”严钦被勒得直咳,还笑嘻嘻地去搂战逸非的腰,“我是来竞标投广告的,你别那么不讲理行不行……”
“正业需要投广告吗?连锁百货、商业地产、娱乐影视,哪个领域你不是龙头老大?!投个屁广告!”战逸非压根不信对方的话,手肘猛地往前一顶,将严钦的脖子磕得更紧。
“正业……是不需要,可觅雅需要啊……我不是为你来的,我是为觅雅……觅雅来的……”呼吸不畅,大脑开始缺氧,可战逸非勒得越紧,严钦越是莫名开心。眼前浮着一串金星,这个男人通体圣光,白亮白亮,他恍然以为自己看见天使了。
天使也没我家非非可爱。
眼见严钦翻着白眼一副要断气的样子,战逸非总算松开了手,不说话,只是气咻咻地喘着气。
“战逸非,我郑重向你道歉。”严钦突然往后退去两步,退得离战逸非远了一些,跟战俘似的高举双手,满脸诚恳地说,“我不该对你犯浑。我很后悔,特别后悔,我不该绑你,绑了你也不该打你,打了你也不该扔下你不管,扔下你不管也不该又回来欺负你……总之我特别后悔。”他一气儿说下许多,然后说,“我想你接受我的歉意,我会给你补偿。”
战逸非冷着脸:“怎么补偿?”
“我拿下冠名权送你?”
“我不要。”
“我就知道你不要,但我有别的办法。”严钦舔了舔舌头,满满得意,“谁竞争,我就抬价!哪个不识趣的敢跟我抢,他砸一亿我就砸两亿,他砸两亿我就砸五亿!桌上那个……那个一身爱马仕的黑胖子叫什么?守着一个总资产不过三、四十亿的日化企业,也敢把自己当有钱人?那叫钱吗?那就是灶台上一层和着油腥的灰。”
战逸非不信任地睨着眼睛,听这家伙说下去:
“我手上的PE投资公司还关注过那个黑胖子的化妆品公司,我知道他正在排队申请IPO,这就更简单了——甚至我都不用跟他抬价,直接一个电话给证监会,他就等着申报文件存疑被一次次打回去吧!”
严钦眉飞色舞,越说越得意,越说越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战逸非的奖励,他走上前,抱他的窄腰,摸他的屁股,继续说,“等抢下了冠名权该怎么宣传怎么宣传,反正等到节目正式开播的前两天,我就跳票,赔他几千万的违约金了事。那时候再想招标就来不及了,你趁机去和节目组接洽,他们肯定想与其开天窗还不如先到手几千万,不让你冠名都不行。”
“你真的有病……”战逸非反应冷淡,这法子或许管用,可他压根不想承他的情。
“我有病!我真的有病!”整个人压迫上去,严钦试图以两条手臂将对方箍得更紧,还舔着舌头笑了,“战逸非,我不讳疾忌医,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你敢治,我就敢好……”
“有病就去医院,我治不好你。”或许是这样的地方不容翻脸,或许真是这几天累得够呛,战逸非虽然推开了对方的骚扰,但也没表现得太过愤慨。
“我去!我马上去!我一定去!”正业集团的少主人居然瞪圆了眼睛,指天指地发起了誓,“非非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战逸非冷冷一勾嘴角:“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这不还没吃着么!”严钦无辜地喊,转眼又嬉皮笑脸,“你得疼疼我让我吃一口才行,否则九泉之下,我阖不了眼睛。”
战逸非面色更差,这人就像黏了一手的稀泥,怎么也甩不脱。
“你别再惦记那个姓方的了!别看他这会儿受伤不轻,还有能力背着你勾搭富婆。”
战逸非皱眉:“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我关心你嘛,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放在心里。”严钦摆出更大咧咧的笑脸,不怕打似的往前凑了凑,“姓方的那种人我见得多了,有抱负、有野心,还有一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为了所谓的前途事业可以坑蒙拐骗不择手段。不用深想我都知道,他哄你的时候想的都是你的钱,他上你的时候想的还是你的钱,你这会儿钱没有了,他就按耐不住准备另谋出路了。”
“不可能。”战逸非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咯噔”一下。
瞧这小子小脸煞白的样子特别招人,严少爷完全失了分寸,毫无顾忌地便扑上去,舌头吸溜舔出,直往他脸上亲。
战逸非这回是真恼了,挥拳就要动粗,可手臂刚刚抬起来,忽然又止了住。
牡丹花下死,严钦本来料定也做好了准备被揍一拳,可没想到战逸非没揍自己,而是——
吻了自己。
这三厘米的身高差显出了优势,一个男人捧住另一个男人的脸,舌头野蛮地侵入他的嘴唇,狠狠吮吻。
这么些年,他就像条追着自己尾巴橛子的狗,死命原地打转却怎么也咬不进嘴里。这一下又凉又薄的唇送来了最软腻香甜的舌头,严钦完全被吻懵了。比刚才被勒着还透不上气,他一面本能似的纠缠对方的舌头,一面眼冒金星白日做梦,满脑子绘声绘色的淫秽念头:他想把他抱定在床,看他打开两条修长白腿,翕动小穴嗷嗷待哺,他想摸出胯下的鸟来喂进他的身体,疼他一宿不停,第二天早上再嘴对嘴地给他喂早餐……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吸取十年前的教训,这一回他得把战逸非彻彻底底据为己有,他不能再让别人碰他,唐厄不行,那姓方的更不行。他得把他用铁链锁在家里,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最好仅限于床上;他得让他每天除了自己什么人都见不到,每天除了挨操什么事也干不了。
突然又被粗暴推了开,严少爷还没从这段自己编织的绮梦里回过神来,身前的男人已经急匆匆地走了。
尾随那个束着“H”皮带的中年男人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