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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化妆品公司PR》“怎么了?我退出来?”
半晌,战逸非才闷闷地发出一声:“……不要。”
他稍稍抬起身体,也抬起脸。镜子里映出一双流着泪的眼睛,眼妆已经花了。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镜子里撞了下,方馥浓贴上前去抱住战逸非,手指在他眼睛上轻拭两下,笑了:“小花猫……”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做完……”战逸非曲起一条手臂,勾住方馥浓的脖子,骂了一句,“你他妈有本事就让我射出来!”
方馥浓低头咬上战逸非的颈窝,以腰部送力狠狠干他,又腾出一手去握他的阴茎,循着抽插的节奏来回套弄。
疼,还是疼,可也舒服,舒服得要化了。所有不对的好像都对了,战逸非前后摆动,以下体回撞着方馥浓,情到深处还扭过腰,与他接吻。
牙齿磕着嘴唇,吻得一嘴的血腥味,他爽得喊了一声,喊声吞没在又一个的热吻里,毫无征兆地射了。射了对方一手。
战逸非两手撑着化妆台,哼着,叫着,就在身体再也支持撑住,就要像一滩泥般滑下去的时候,方馥浓突然把重量全压在他的背上,将他压回台面,往他穴里快节奏地挺进。哪怕才又送了十来下便射了,还是一味猛插。
直到阴茎完全软得抽送不得,方馥浓才彻底停下,拔出自己那根湿哒哒的家伙。白浊浆液从穴口里流出,两个人的下身全都湿湿黏黏,狼藉一片。
“也就……也就这样了……”战逸非转过脸,他明明已经舒服得腿软,还嘴硬地说,“下次让我干你,你才会知道什么叫舒服……”
“别下次了,我看不如就今天。”方馥浓把这个男人抱进怀里,用沾满淫液的手摸他的腰和屁股,“今晚上去我家,怎么样?”
战逸非真的跟着方馥浓回了家,但却没干回来。
方馥浓嘴上同意一定也让对方上一次自己,结果当然是言而无信。
两个人在浴室里抱作一块儿,互啃互亲,还互相涂抹沐浴液。不洗自己,倒帮着对方清洗身体,借机摸遍对方全身,连性器的边边角角也不放过。战逸非的耻毛虽密,但颜色清淡,被水淋湿了就显得尤其可爱,方馥浓用手指缠着它玩儿,没想到对方突然向他出手袭击。
这家伙手上沾满了沐浴液,一下抹进了他的眼睛里,辣得他赶紧用花洒冲洗。
一朝雪耻,战逸非得意地前仰后合,还没笑够便被对方拨转过去,抵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
方馥浓以沐浴液作为润滑,打算从战逸非的后庭进入。下午才亲热过,穴口挺好亲近,只需用指头送几下,便抬起对方一条腿,让自己的器具轻松挺入。
龟头刚刚捅进肠壁,战逸非还“哼”了一声,待整根器具被那小穴咽下,他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插捣数十下,水花四溅,玻璃门被撞得砰砰响,两个人都觉得不够尽兴,本该是攀上巅峰的快感,倒因为姿势太累而打了折。
“去床上吧……”
决定转移阵地。抬手关掉笼头,一个浑身挂满水珠的男人横抱着另一个,光脚走出浴室。
战逸非被人抱着,嘴到不得闲,“我为觅雅想到一个广告创意,化着大花脸的京剧演员用觅雅的卸妆油轻轻擦拭就卸了妆……露出一张无比干净的脸,是不是很有创意?”
“”
还没回到床上,又倒在沙发上啃咬起来。这会儿他俩血脉发热,都动情到了不得,在哪儿倒下就能在哪儿亲热。战逸非躬伏在沙发上,方馥浓跟骑马一样骑他,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腹部紧接他的尾骨,一双手臂绕过他的身体,摸他胸脯,掐他乳头。
又抽插几十下,方馥浓感到精囊发紧,似有射精之兆,他便把擦得滚烫的性器拔出来,凉一凉。战逸非已经射了,皮沙发上留着一滩精液,他软塌塌地趴着,屁股高撅,性器悬垂,他的身体像从热汤里捞出来,肉色粉嫩,汁多味美,囫囵吞枣似的吃法简直暴殄天物,这夜还长。
踢踢踏踏踩着地板,然后进入卧室。
战逸非分腿躺着,方馥浓扶器跪着。他俩除了各自挂着的一身水珠,一丝不剩,没了浴室里的水气,彼此的身体也就看得尤为真切。战逸非卖力撸着自己,把刚蔫下去的肉根撸得硬挺,一心想跟对方比比谁裆下的玩意儿大,发现比不了的时候就有些悻悻。这个男人器具雄伟,耻毛蓬勃,他能清楚看见那圆润顶端上的小孔,孔口沾着淫液,微微泛光。
这玩意在自己体内,一会儿细绵地雕琢,一会儿狂暴地突刺,舒服死人。
方馥浓把那两条长腿撇得开些,压下身体,正面进入的时候,战逸非的脸清清楚楚地红了。
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虽然我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一尝牛奶糖,也不错。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断断续续一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睡着了。
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战逸非醒了过来,被子柔软,身子很空。方馥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来了,他正坐在笔记本前,完善那份早上给自己老板看的计划书。
白衬衣敞开着,扣子一粒不扣,下头只穿着一条内裤,还真是骚包至极的粉红色。
他望着他,望着他在台灯下格外棱角清晰的眉眼,这个男人的侧脸和唐厄很像,正脸更像,但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方馥浓掉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我修改完早上那份计划,再和夏伟铭确认一下阿姆斯特丹之行。他这两天在美国。”
战逸非下了床,光裸着身体走向对方,捏住方馥浓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就亲。
两个男人缠缠绵绵地亲了良久,被放开的那个忽然笑了,“还想要?”
“不是,只是谢谢你。”战逸非重新回到床上,像个婴儿裹入襁褓一样钻进被子。他说,“可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咱们就算,相见恨晚吧……”
方馥浓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和自己老板打一炮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哦,对了,出于感谢你的认真工作,我打算告诉你件事情……”战逸非阖起眼睛,露出一个特别满足的笑容,“我本名不叫战逸非,我姓齐,整齐的齐,我叫齐非……”
第三十九章憨包天养(上)
自打女儿怒气冲冲地向自己抱怨,说她竟然在脱得就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被一家模特经纪公司放了鸽子,夏伟铭便对方馥浓产生了一种离奇的敬畏心理。他和他说话的味儿也随着这种心态一并变了,变得莫名谨慎,似乎是怕对方再用那其实并不太标准的陕北土话来给自己难堪。
夏伟铭的女儿五官东方,作风欧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