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会师(1 / 2)
作品:《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林夜北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吃酒吃得大醉,浑身发冷,找到一处温暖,就不由自主地往里缩。
随后眼前景色变换,星河从他身边流逝,曾经在梦中纠缠的灼热藤蔓也卷土重来。
这一回他的手腕脚腕都被缠住,有什么东西凑到眼前,却并不是人,而是手臂长短的一条小龙。
它通体漆黑,身上覆盖的鳞片细腻光润,头顶生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紫黑色龙角,双眸是灼眼的猩红色,正带着探究的意味贴上来:
“嗷~你是昭儿的娘亲吗?”
小家伙欢天喜地地蹭开他的前襟,毛扎扎的舌尖一卷,吮上了胸口某处。
极致的刺.激让林夜北头皮发麻,奈何手脚动弹不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放肆……我不是你娘亲,快些下来!”
“唔?”
小龙懵懂地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沿着他的肩颈往上爬,血红的眸子距离他的面部不过咫尺:“确实不太一样呢,你没有角,不是昭儿的娘亲……那你是谁?”
“是了,那些人告诉昭儿……”
它纤长的眼睫扫到林夜北下颌上,湿润的龙吻触碰他的嘴唇,姿态无比依恋:
“要叫你……师尊。”
师尊……?!
林夜北瞳孔倏然瞪大,心脏深处一阵抽痛,眼前的景象刹那碎裂成片。
他喘息着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躺在客栈的榻上。
梦中摇曳的星河与幽香的草木早已消失不见。
自己究竟乱梦了些什么……
林夜北抚住胸口,正准备撑起身来,身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唤:“师尊,您醒了?”
这声呼唤与梦境中的小奶音陡然重合,林夜北心中一震,不知是惊慌还是害怕,仓促起身,背后却一阵发凉:
他的衣服呢?自己为何未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师尊昨夜吃醉了,浑身出汗发热,徒儿想为师尊沐浴更衣,可师尊睡梦中不肯让徒儿经手,才成了这样。”
傅含璋取来一枚软枕抵在他背后,视线从他雪白莹润的肩头扫过,又贴心地将滑落肩头的被褥拉好:“天气清寒,师尊担心着凉。”
他话语态度温柔得能滴出蜜,林夜北却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几分:“大师兄他们现在何处?”
细微的动作牵扯得颈侧某处一阵刺痛,他抬手捂住,微微皱眉。
“师伯正和岑姑娘商议行程呢,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
傅含璋注意到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抹暗色,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师尊面色不太好,可是宿醉难受,还是……做了什么噩梦?”
“为师……”林夜北眼睫轻.颤,别开了视线。
他说话吞吞吐吐,和以往淡漠的态度明显不同,傅含璋抿唇不语,视线却加深了几分。
“为师没有做梦。”
他闭了闭眼,矢口否认。
梦境中那条小龙显然是只妖物,又对自己做了那样难以启齿的举动,他如何能与小徒弟言说?
末了他又掩饰性地补充了一句:“只是醉酒不适,莫要介怀。”
等到众人基本恢复精神,次日琼英谷众人就与苏同光三人一道启程前往灵台镇。
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些金丹位阶的修士纷纷收起法宝,或步行或策马,紧赶慢赶大半个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鉴于傅含璋引气入体十分顺利,期间苏同光和林夜北一度以为他会顺利筑基,然而引气诀摄入的天地灵气却无法在他的经脉中长久留存,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无形地消解一般。
当事人不甚在意,苏林二人却隐隐担心。
天泪大比的赛题每一届都不同,可最后留下的修士无一不是金丹元婴期的佼佼者,除了赛程艰苦的缘故,对于修士修为的遴选也是原因之一。
大比结束前,落败者会被幽禁在比赛地点之外的某处,如果傅含璋无法与他们一起坚持到最后,难免会受到某些心术不正的邪修加害。
届时他又该如何自保?
“师伯师尊的话,徒儿明白了,”傅含璋垂下眼帘,看不出喜怒,“徒儿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筑基的。”
此后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凝聚灵力的速度明显加快,在众人抵达灵台镇的前一日,竟然成功达到了筑基的水准。
“此子当真是天纵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