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的时候也已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但这半个小时牛头马面都没有来，这不科学！”

“噗，科学。”元稹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你说说牛头马面多久来正常？”

“你严肃点！”苏慕瞪他一眼：“一般情况下不会超过五分钟。”

“好吧，好吧……”元稹绷住面皮，止住笑声。“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看不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更好吗？”

这些人和自己不认识，他们的死亡确实和自己没有关系。

但……

“怎么没有关系，若是他们真的当场死亡了，我却没看见牛头马面，那就证明我没有了异瞳的功能，以后就不能给阴魂超度，也不能沟通阴阳做法事了！”

这可是她的吃饭技能啊，就这么没了，能不紧张吗？

说到这里苏慕的眼眸露出失落的情绪：“要是外婆还在就好了，她一定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元稹目光一软，伸出手停留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

然后……还是轻轻的落在苏慕的头顶揉了揉。

“傻媳妇，以后有我陪着你呢，虽然我不懂你说的这些东西，也帮不上你什么，但，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听众。”元稹凝望着苏慕，微微一笑。

“恩，有你真好。”听了他的话，苏慕心里有点没来由的暖，回望着他，眼中有光。

“咳，我只是觉得你讲的这些很有趣，可没有别的意思。”元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