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听爷爷的话

段如兰说了最严厉的话，她痛骂着程向阳，她说程向阳就是个懦夫，是个胆小鬼，不敢面对现实，不敢担负起责任……

程向阳在房子里听着段如兰的声声谩骂，他知道段如兰是想把他给骂出房间。

可是程向阳却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他后悔自己回马兰，回得太迟了，迟得连爷爷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迟到他没有给爷爷送终而悔恨不已。

程卫国的话倒是温和了许多，其实在三个人里面，心里最痛的那个人是程卫国。

程卫国这些天一直陪在程东升的身边，照顾着程东升的饮食起居。

直到现在，程卫国的脑子里还浮现着程东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曾经那样要强的人，曾经精神抖擞的小老头，终是被病魔给打败了。

程卫国抹了抹脸上的泪，他轻言温语的劝着门内的程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