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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顾蓁蓁没怎么说话，开车的时候认真地开车，等红灯的时候，又忍不住去想秦风的事情。

陆云琛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的，等到了家，他才问，“你在想秦风的事情？”

顾蓁蓁没什么形象地往沙发上一坐，看着陆云琛，“你不觉得秦风很奇怪吗？”

陆云琛笑着问，“哪里奇怪？”

顾蓁蓁摇摇头，眉头皱起，“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可我觉得秦风整个人都很奇怪。”

陆云琛盯着她，“你是觉得他这么直接地来见你，跟你同桌吃饭很奇怪？”

顾蓁蓁自然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的，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首先，秦风在我眼前杀了张志远，其次，秦风知道我和谭老爷子的关系，再者，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管是从哪一点来说，他都应该避开我才对，他不应该来见我的。”

陆云琛用手指轻蹭着她的眉头，温声道：“是挺奇怪的，老爷子担心你发现他的真实身份，秦风应该避嫌，不该主动往你面前凑，可他没有避嫌，反倒是很坦荡，一点儿都不担心被你发现似的。”

顾蓁蓁瞪大了眼睛，“秦风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不是故意想让我知道他和老爷子之间的关系？”

陆云琛握住他的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一旦你知道他和老爷子的关系，那张志远的死，不能算在他的头上，而应该算在老爷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