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蓁蓁同陆云琛站在门外，紧张得来回走动，直到现在，她的脑子里还有些乱乱的。

陆云琛一把拉住她，“蓁蓁，你冷静一点儿！”

顾蓁蓁停下脚步，正面对着陆云琛，“你说会是谁干的？”

陆云琛摇摇头，神情凝重，“不清楚。”

顾蓁蓁咬了咬唇，声音低低的，“是啊，我们对他的了解都少之又少，他得罪了些什么人，还真不好说。”

陆云琛轻轻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想既然是冲着他过来的，他心里应该清楚是谁。”

顾蓁蓁盯着他，言明一个事实，“他差点儿死在我面前。”

陆云琛暗暗叹气，“我知道。”

顾蓁蓁神色冷冽，淡淡道：“不，你不知道，我爸是死在我面前的，张志远也是，而我现在仅剩的亲人，就差点儿死在我面前。”

这种感受，她不觉得陆云琛能够了解。

即便谭老爷子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可他是她的亲人，所以她不愿意看到他死在她的眼前。

陆云琛想要否认她的说法，可他看着顾蓁蓁的表情，觉得她是不会相信他所说的。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等了又等，谭九终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