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远笑了，“能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是值得的。”

他的笑容显得温柔又纯真，没有掺杂一点儿算计，让顾蓁蓁看得愣了一下。

张志远太重了，顾蓁蓁被他拖得不断的往前滑，小半个身子都探出去，再继续这么下去，她会被张志远拖下去的。

雷亦朗冲过来，抓住了顾蓁蓁的腰，冷斥责道：“顾蓁蓁，松手！”

顾蓁蓁定定看着张志远，没有松开的意思，像是没有听见身后雷亦朗的训斥。

张志远微笑着看着顾蓁蓁，“蓁蓁，放开吧！”

顾蓁蓁固执地抓着他的手，张志远奋力地张开，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直线下滑。

她眼睁睁地看到张志远摔下去，隐约是听见了响声，可她看不清楚张志远怎么样了。

雷亦朗将她抱回来，捧着她的脸，从未有过的盛怒，“顾蓁蓁，你疯了是不是？”

顾蓁蓁回过神，一巴掌抽在雷亦朗脸上，然后推开雷亦朗，站起来就往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