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娴摸不准顾蓁蓁的心思，顾蓁蓁主动联系她的次数不多，她忐忑又好奇地问，“问什么？”

顾蓁蓁的眸光清冷锐利，直勾勾地盯着苏静娴，可她唇角勾着带了点笑意，语调不疾不徐，“我爸的事。”

苏静娴面色微变，她们在一起，提过顾青山的次数不多，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她皱了皱眉，“你爸的事？你又想说什么？你爸都过世这么多年了！”

顾蓁蓁对她这种语气很不喜欢，好像那个曾经跟她相爱的人早已经是个无关痛痒的人，而且早早地就被遗忘，她冷冷地笑，“是吗？可就算我爸死了，他也一直活在我心里，我一直都记着他。”

苏静娴抿抿唇，叹道：“我知道，所以你要说什么？”

顾蓁蓁视线锋利如刀，冷冷地问，“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苏静娴怔了一瞬，不明所以地问，“你爸怎么死的，这事儿不是很清楚了吗？你在怀疑什么？”

顾蓁蓁往窗外看了一眼，路灯下，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小花，她恍惚地道：“不是说我在现场吗？可我记不太清楚了啊！我怎么想，都想不太起来，我所能记得的，都是你们告诉我的。”

苏静娴哑然，她看着顾蓁蓁精致漂亮的小脸，她的神色间透着几分哀伤恍然，苏静娴往前一步，轻声说：“你当时还小，受到惊吓，记不清楚了很正常，可这事儿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爸是失足落水，被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