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十八岁的陈志波杀人的画面，深深刻在江时远的脑海里，他清楚地记得陈志波拿刀杀人的样子。

警方查到凶手是陈志波，调取了陈志波在监狱里的各种样子，江时远清楚地看到他自耳后蔓延到脖子上的刺青，飞鸟和鱼。

他面目狰狞地杀人的时候，那只鱼仿佛要跃出来飞上天空。

这样一个令他刻骨铭心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所以他当晚见到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陈志波才对，但陆云琛在烧烤店偶遇到的被叫做强哥的男人，他的刺青跟陈志波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强哥应该是陈志波才对，那那个捅伤他，收钱绑架顾蓁蓁的人，不是陈志波，会是谁？

陆云琛单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同江时远一样，脚步缓慢，“刺青是可以洗掉的！这么明显的印迹，会招来麻烦，所以他要隐藏自己，洗掉刺青才能不被人注意。”

江时远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强哥，为什么会有一模一样的刺青，连位置都一样，不觉得这过于巧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