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燕点头，“挺好的。”

顾蓁蓁看她虽然化妆遮掩了，可眼底下方的黑眼圈还是显露了出来，她平静带笑地问，“秦姐，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秦小燕盯着顾蓁蓁看了一会儿，应了下来。

顾蓁蓁让胡莱买了咖啡，同秦小燕一同去了公司大楼的空中花园，找了个阴凉处坐下，周围没什么人，倒是方便说话。

秦小燕往日里跟顾蓁蓁接触不算很多，虽然两家粉丝经常闹，这算是第一次坐在一起聊天。

“想跟我聊什么？”秦小燕问。

顾蓁蓁右手握着咖啡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上的水珠，她轻笑着说：“我跟你之前，能聊的还是裴瑶的事儿吧！”

秦小燕微微皱眉，“人都死了，还要聊什么？这样不合适吧？”

顾蓁蓁盯着秦小燕，敛了些笑意，不紧不慢地说：“裴瑶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挂心，可能是因为她死前，我来公司见过她，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而她在那之前，应该也就见了我！”

秦小燕知道这件事情，她叹口气，“我心里清楚，瑶瑶的事，跟你没关系。”

顾蓁蓁紧跟着问，“那你觉得跟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