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把比较难听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话说你手上的扳指哪儿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苏挽歌咬着牙，拖着尾音。

“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这个扳指怎么会戴在你的手上？”

“怎么你有意见啊！”

苏挽歌把手背到身后，向苍兰的身边靠近了一步。

莫城霄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容，那双好看的眼睛上覆上了一层雾气，用手撩拨了一下额前的垂下来的头发。

无语。

“怎么，没话说了？！”扯扯嘴角，嘲讽。

苍兰拽拽苏挽歌的衣角，“姑娘，您少说两句，您又不是没听到，靖王爷没有用尽全力。”

“苍兰，你怎么能助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不听劝，你往我这边儿靠啥。

莫城霄鄙夷的看了一眼苏挽歌，轻声说道：“你家的丫鬟都比你懂事，会看时局。”

苏挽歌一步上前凑到了莫城霄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冷哼了一声，“那这样说，你还没有你家的下人懂事儿呢！”

莫城霄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两个头的女人，伸出手在她头上比划了几下，微微颌首，“你真矮！”

“我这是精华，浓缩的！”

莫城霄看着苏挽歌，冷笑了一声，虽说长得不高，但是碰上这张像孩童一样的脸，毫无违和感。

“不和你说了，我们走吧！亦秋。”

莫城霄转身就走。

“我们也走，苍兰。！”

“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