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秦文忠看着自己孙子很久。

看得秦辞都觉得自己有些心虚了那一刻。

秦文忠说，“对，你让爷爷很骄傲。”

“……”秦辞瞪大眼睛看着秦文忠。

从小到大被他打被他骂，他都会怀疑他是从垃圾堆里面捡回来了，现在突然，突然这么对他。

搞得他好慌。

“一直以为你是最不成器的那一个，任何时候都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来不会考虑后果。一直很担心你会坏了帝家大业，现在才知道，是爷爷错怪你了。”秦文忠说，说着那一刻，那伸手摸了摸秦辞的头。

就是带着宠溺。

他说，“不愧是我孙子。”

秦辞眼眶有些红。

玛德。

今天怎么那么容易眼红。

他死鸭子嘴硬的说道，“现在才知道，也不晚。”

“刚刚听你父母说，你在自暴自弃？”秦文忠也不煽情，直接回到正题。

“我像是自暴自弃的人吗？”秦辞激动。

打死不承认，在江见衾骂他之前。

他分分钟想死。

秦文忠忍不住笑了一下，“以前真怕你没心没肺什么都干不了，现在反而庆幸，你这样的性格。”

“你这是在夸我吗？”

“秦辞，身残志坚，爷爷不希望，你就这么被现实打倒了。”

“你才身残志坚！”秦辞冒火，对着自己爷爷也是口无遮拦的，“江见衾说我有得治，我还能站起来的，你这是在诅咒我……啊！”

秦辞抱着自己的头。

他都这样了，这老头子还打他。

打完他。

那一刻居然眼眶红了。

秦辞不相信的看着他爷爷。

长这么大，他还没看到他哭过。

他小时候总被他揍，他一直盼着等哪天他打得过他了，就揍回来。

后来打得过了，当然不会揍回来，却还是觉得这老头子冷血得很，对他就半点没有所谓的血缘之情。

这一刻。

这一刻哭是几个意思。

“你站起来了，爷爷真的陪你打一场！”秦文忠承诺，也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我想和你打架的？”秦辞诧异。

“你想什么全部都写在脸上，我又不傻。”

“……”

所以是在说，他傻吗？！

“阿衾时候你没吃什么东西？”秦文忠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