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以他五星斗圣的修为境界，也根本看不透周叡的修为分毫半点。

尤其是当凰天走出梧桐木殿堂以外，直面周叡的时候，他更是直接体会到了一股无尽地心悸感。

仿佛只要他生出任何一丁点的恶意，就会瞬间遭到灭顶之灾那般。

听过了前来唤醒他的半圣级别天妖凰的禀报，凰天知道眼下处于他天妖凰族当中人族，修为实力十分地强大。

凤凰和鲲凰这两位太上长老联起手来，也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

然而让凰天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他亲自出面，竟然也根本无法看透对方的根脚底细。

这种彻彻底底难以反抗的无力感，使得凰天的内心当中惊恐到了极点。

身为天妖凰族的族长，凰天也并非是没有见过人族当中的顶尖斗圣强者。

例如远古八族的族长，以及其中的太上长老们。

可就算是这些名声鼎盛至极的高阶斗圣，都未曾给凰天带来过这种恐怖的无力感。

这个发现，直接改变了凰天原本准备以势压人的想法，转而化作了一副和善的面容。

在明知道实力不如对方的前提之下，还去给对方什么脸色看，这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凰天作为天妖凰族这等顶尖魔兽世家的执掌者，他的思想自然是清晰冷静非常。

什么时候该用什么面孔，凰天是半点不会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