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你这消息写得是不是有点假？”

秦焱在和波波维奇聊天，他丝毫没有一点自己变成最近流言中心的自觉。

“怎么就假了，本来今年就是科怀的合同年，也是你的选项年，你们离队又不是不可能。”

波波维奇正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他在写啥，晚上打雄鹿有什么好写的。

“再说了，科怀那个经纪人确实有点傻，听说是他的舅舅？”

“嗯……好像是，怎么了？”秦焱有些奇怪，莱昂纳德的舅舅怎么惹到波波维奇了？

“新合同，那个大傻子迟早会在合同上害了科怀。”

波波维奇现在和秦焱属于无话不同的那种，特别是今年在莱昂纳德的续约问题上，莱昂纳德的这个舅舅经纪人实在是有点让人无语，现在居然就打算给莱昂纳德争取一份顶薪合同。

虽然说在马刺的未来计划里，莱昂纳德和秦焱是双核，但是现在，莱昂纳德才刚刚展现出自己的进攻天赋，从数据上看根本还没有达到拿顶薪的标准，如果不是因为莱昂纳德听话而且是自己精心培养了三年的弟子，就冲这讨要顶薪的做法，波波维奇都想直接不管了。

“我去……教练，科怀是无辜的啊，你看他老舅不爽的话，让老板去给他施压不就行了。”

秦焱的印象中并没有太多莱昂纳德经纪人的消息，不过他是知道莱昂纳德从小是被自己老舅养大的，所以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对了，布莱恩特让你去洛杉矶，你真得不动心么？”波波维奇有些玩味地看着秦焱，这个弟子似乎对类似换东家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平心而论，洛杉矶比圣安东尼奥好多了，大城市，又繁华，美女多，曝光度大，而且华人也多，怎么看都比圣安东尼奥这个小地方要好啊。

“没兴趣，豪门什么的无所谓，比起加入豪门，自己打下一个豪门的感觉更爽。”

秦焱掏了掏耳朵，表示自己不愿意离开，他也确实没兴趣。

“那个啥，教练，你看我都这么表示忠心了，球队以后能不能给我立个雕塑啊啥的。就那种特别大个特别威风，然后树在球馆门口可以供万人瞻仰的那种，唉，唉，您别走啊，这个东西咱们可以好好商量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