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说：“想不想过来和爸爸待在一起？”

“可以吗？”

对面，这个小心确认的声音有点让人心疼。

深吸一口气，霍怀琛笑了，“当然。”

挂上电话，霍怀琛缓缓坐起来，这时，岚姨从楼上下来，看到黑漆漆的客厅里坐着一人，“少爷？”

“岚姨。”霍怀琛倏尔出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失去孩子意味着什么？”

岚姨一听，先是沉默，之后才慢慢开口，“这世上没有一种痛苦，能比得上失去孩子的痛。”

霍怀琛的眉头微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一点点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