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安东的脑海中，他深深地记着一句话，捣鬼有术也有效，但是有限，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想到这句话，印安东突然笑了。

印安东回到办公室没有多长时间，白先礼就来了。

印安东见到白先礼，笑着说，白老板，我在外边儿忙，你也在外边忙。说说吧，王科长过来还有什么其他事？

白先礼笑了笑，领导，我们光指望这两栋楼，连工人都养不住，现在在外面干的活儿都非常忙，抽出点时间来真是难。

印安东发现白先礼和那个曹长勇一样，都有一点儿痞气，而且有时候还挺霸道。难道包工头们难道都有这个特点？有时候印安东也不愿意跟白先礼打交道，总觉得白先礼太滑头，自己也很难驾驭。虽然印安东对规范设计之类的也比较熟悉了，但从没用规范的这些东西去卡他，要是自己狠下心来去折腾白先礼，估计孙鸿渐也不会同意。

白先礼笑着说，印领导，王科长他们对咱们也没提什么问题啊，咱们干的活领导都是表扬，都是在老曹那边儿提出来的。

尤其是老曹那边，他们的土建和安装就是两张皮，问题都出在他那边。要是没有他那边的事，估计王科长还有那个解科长都不会提出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