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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未来实验体炮灰22(2 / 2)

作品:《这个炮灰他当了[快穿]

殷爻很平静,眼瞳里看不出多少变化,对于他的小男友的安危似乎一点不放在心上。

“我不会让他来妨碍我们。”贺溟牵起殷爻的手,在殷爻手背上落了个浅浅的吻。

殷爻低垂的眼眸微颤,忍着没有一拳头砸过去。

“你打算做什么?”殷爻装作好奇地问。

“给他更换一下记忆,让他记起小时候的事,而忘记现在的。”贺溟平淡地说着残忍的话。

“包括忘记我?”殷爻嘴角的笑意渐深。

本来殷爻心绪乱了那么一下,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他突然有那么一种自信,哪怕沐陂真的被清除记忆,那么下次他们再相见,沐陂仍然会喜欢他。

他只会喜欢他。

除了他之外,不会有其他人。

“是啊,不想他忘记你?”贺溟试探殷爻的反应。

殷爻从贺溟身上站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盯着贺溟,眸色极其地淡,殷爻摇头:“忘了也好,他太粘人,和他在一起,我感到窒息。”

说完殷爻微挑下颚,他问贺溟:“你不会这样黏人吧?”

贺溟从来没听过有人在他面前和他这样说话。

贺溟感到和殷爻待在一起,真的让人心情非常容易愉悦。

“不会。”

“那就好。”殷爻转过头,往四周看了圈。

“你在这里工作?不会感到压抑吗?我不喜欢这里。”

殷爻似乎对现状接受得非常快,并且在极端时间里甚至开始给贺溟提要求了。

殷爻略微扬起的下颚,整张脸透露出一种骄纵来。

“好,那我们换个地方。”贺溟喜欢看到殷爻这样不见外地和他提要求。

有要求才能说明这个人是有慾望,可以征服的。

无欲无求,同时也会显得无趣。

贺溟同殷爻走出了房间,两人脸上都相当平静,似乎片刻中前并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贺溟手揽在殷爻身后,殷爻回眸过去,眼瞳里是柔暖的光,和先前看沐陂时没什么区别。

看外在似乎彼此关系祥和,但其实各有心思。

昏迷状态里沐陂被银发男他们带去了一间小型的实验室。

进了实验室,沐陂被放上了一张椅子,双手和脖子上都套上了固定用的铁环。

银发男退到了门口,不一会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医生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从盒子里拿出一管透明的试剂,医生一手摁着沐陂的头,另一手拿起试剂,快速往沐陂脖子上扎进去。

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射进了沐陂体內。

注射过后,医生离开房间。

银发男也跟着走了出去。

房门锁上,剩下的就是等着沐陂自己度过了。

他们只需要明天过来验收成果。

当天夜里殷爻毫无意外地住进了贺溟的家。

甚至是贺溟和殷爻一起回去的。

当两人同时出现,在家里等待着的原菲有点惊讶。

尤其是原菲发现贺溟和殷爻间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尤其是殷爻喝水时,有滴从嘴角滑了出去,贺溟直接伸手拿手指给殷爻抹掉那滴水渍,原菲知道她感到奇怪的地方在那里了。

原菲异常诧异地看着两人,接收到她这里的目光,贺溟温和微笑。

“菲儿,以后殷爻就住这里,叔叔答应你的事,从来不会食言。”贺溟早就看出来原菲也喜欢殷爻,但被他看上的人,包括他的儿子,他也不会让出去。

原菲怔然的视线在贺溟还有面上表情淡然的殷爻那里来回移动。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明明白天那会和殷爻他们见面时,殷爻还和沐陂在一起,两人互相喜欢着彼此,他们将的那种状态,原菲一直以为他们这一生都会在一起。

怎么可能,殷爻不该是这样轻易就放弃恋人的人。

“沐陂他怎么没一起来?”

对了,就是了,沐陂没有来。

原菲看着面前坐在一起关系亲密的两人。

“沐陂他身体上出了点意外,过几天会到这里来。”在贺溟出声解释之前,殷爻先开口说了。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这个解释和贺溟的不谋而合。

贺溟微弯着唇角凝视着殷爻的侧脸,小可爱想和他玩一场恋爱的游戏,他们时间很多,可以慢慢来。

当然,如果他想立刻就得到殷爻,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那样就不美好,还是对方心甘情愿比较有趣。

“他之前不是好好的吗?”原菲记得分别那会,没发现沐陂有任何问题。

“是挺好的,突然间就不好了,可能是在之前那个地方留下的后遗症。”殷爻眸光澄然,哪怕是谎言,从他嘴里说出来,也让人很难去怀疑。

原菲沉默了下去,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好好接收和消化。

夜色渐浓,几人分别回房睡觉。

殷爻的房间就在原菲隔壁,殷爻进去前和原菲道了声晚安,至于贺溟那里,男人临时去了书房,似乎有点事忙碌。

对方不来找他,殷爻不会主动过去。

房间里所有东西都齐全,甚至当殷爻拉开衣柜的时候,在里面看到额很多衣服,随便拿了一件出来,衣服标签都还在。

找了套崭新的睡衣,殷爻去了洗澡间。

卧室里有监控器,洗澡间里没有,要是洗澡间也有,殷爻会直接把它给拆了。

让人盯着他睡觉就行了,偷窥他洗澡,殷爻可不想满足偷窥者的慾望。

洗过澡穿着睡衣出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殷爻就躺了上去。

伸手了灯,黑暗中殷爻眨了眨眼。

突然间一个人睡,身边没有另外一个人,无法靠进对方的怀抱,殷爻感到身体和心都空荡荡的。

翻了个身,殷爻看着黑暗的天空。

不知道沐陂那里怎么样,以沐陂的身体情况,大体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就如贺溟自己说的,他不会对沐陂下手。

要是那会殷爻不这么做,不立刻转变态度,而是始终拒绝,他猜测那样一来,或许贺溟会给他注射昏迷剂。

一旦他昏迷,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殷爻不会去赌那种可能。

反而现在这样是最好的选择。

他也知道如果沐陂清醒着,会愿意看到他以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

不过即便是这样想通了,殷爻还是一直睁着眼,很难入睡。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和沐陂分开。

灰暗的实验室房间里,被铁环捆缚在实验椅子上的人猛地睁开眼。

那双眼哪怕是在一片灰暗里,也如同野兽那样幽亮冰冷。

沐陂缓缓抬起头,头颅钟摆一样一格一格地转动。

幽深阴冷的眼瞳往四周看。

周围一片空旷,不见殷爻的影子。

他猛地挣了一下,手腕和脖子上的铁环限制着他的行动。

沐陂微张着唇喘息,声音如同凶猛的野兽在低喘。

头颅正了回来,沐陂眼睛盯着眼前那一片灰暗的墙壁,突然他两条手臂开始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