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问，我们是不是曾经相识过，或者是在某一个轮回中相识，我是不是曾经伤害你，为何你的眼睛，那么殇。”

楚江昕用低沉的嗓音诉说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荼粟的双眸。

荼粟没有拍开，更是没有躲避，她是愣住了。

曾经的凉昕，他说过，他喜欢她的双眸，很清澈，很干净，仿佛将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都包裹在里面。

后来，随着他们越来越熟悉，她那一双清澈干净的双眸，染上了一丝人间烟味。

那时的他说过，我喜欢这样的双眸，不向我们初识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让我害怕，惶恐，仿佛感觉随时随地都会失去你。

但是这样染上人间烟火之后，我才觉得，你真正在我身边。